第1篇 安全生产 有你有我演讲稿:恶魔在身边 安全靠你我
当你牵着爱人的手漫步大街小巷的时候;当你与朋友一起对酒当歌,把酒言欢的时候;当你下班回家,孩子奔跑着扑向你怀抱的时候,你是否会有一种幸福的感觉?而这一切都源于你生命的存在!随着企业的发展,安全生产设备不断改进,安全监测系统明显改善,安全教育培训有效进行,可安全事故却并未真正杜绝,因为恶魔在身边。
嗨!大家好!不用诧异,也不用瞪那么大的眼睛看着我,没错,我就是危险的潜伏在你们身边的恶魔。当然,我们并不陌生,我经常听到你们咒骂我,说我为什么无处不在,让你失去你的家人、你的生活、你的幸福?但是怎么办呢?这些就是我最大的乐趣,哈哈哈……我喜欢看你不顾一切的冒险作业,喜欢看你在工作的时候不停的打盹,喜欢看你找不到逃生路线慌张的表情,要知道这些都让我很感兴趣,我就是喜欢看着你们生命在不经意的时候飞灰烟灭。而你们呢?也从来没让我失望过,总是上演着一幕幕精彩的故事。我看着你不切断电源就检修设备,我就开始兴奋,我看着你又骑在风钻上打眼,我的天啊,太好了!当然,这都不算什么,有人比你更厉害,毫不犹豫的就扒上矿车,动作真熟练。看,他倒了下去,看着他吓的鸡飞狗跳的表情,我全身都在沸腾。
我知道这些都是小事,你们不是常拿小事不当回事吗?我也一样,只要让我找到一个小小的疏漏,哪怕是一次小小的违章,我都能让你们无数的资源、财富、生命和健康都化为乌有。
我亲爱的人们,我一直注视着你们,注视着你们给我机会,给我机会消灭你,其实我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残忍,我还是给了你们机会,那个我最讨厌的安全工程师“海因里希”不是说:“一个企业有300次隐患才会引起29起轻伤,而在这29起轻伤中,只有1起重大伤亡事故。”300次!我给了你们300次消除隐患的机会,尽管这样,你们还是让我应接不暇、激动不已啊。所以今天我是特地来感谢你们,感谢你们带给我精彩的生活,期待你们更加精彩的表演,让你们的灾难继续吧!
当然,我不是什么恶魔之神,我和你们一样无比痛恨它的存在,我想抓住他、消灭它,可它真的存在吗?无数个鲜活的生命已经告诉我答案,它真的存在,而且距离我们很近,很近……
细数近年来的安全事故,一桩桩、一件件,都让我们清晰的看到了工作中工的麻痹大意,看到了违章作业时心存侥幸的可悲,是因为班前会上没有苦口婆心的劝说?是因为培训课堂上没有循循善诱的讲解?都不是,实际工作中我们时时讲安全,处处讲安全,然而依然有一部分人存在强烈的侥幸心理,对安管人员的处罚也有明显的对立情绪,因为怕考核、怕罚款“你来我躲,你走我干”,总觉得自己的行为“没人看见”。因为“没人看见”忽视了劳保用品的穿戴;因为“没人看见”简化了操作规程;因为“没人看见”放松了安全警惕,最终酿成了无法挽回的安全事故。
愚者用事故总结经验,智者用经验防止事故。我常常在想,我们是不是该少一点对立情绪,多一点正能量,生活中大家都喜欢晒朋友圈,其实岗位上的你我不妨也来晒一晒,晒晒规范娴熟的安全行为;晒晒安全知识在工作中的运用自如;晒晒对突发状况沉着冷静的潇洒应对;晒晒纠正违章行为不徇私情的勇敢担当。如果立足岗位的你我都能按章作业,检查到位不漏过一个细节,措施到位不漏过一个疑点,恶魔不就可以消灭了吗?事故不就可以避免了吗?
亲爱的工友们,安全与你我同行,安全与你我同在,为了妻儿迎接你平安归来的那个拥抱;为了领导为你颁发奖章时的那次握手;为了朋友相聚共同好友举起的那支酒杯,让我们携起手来规范行为、远离恶魔,牢记安全、为爱遵章,让安全生产警钟长鸣,让责任为生命保驾护航!
演讲人: 王家山矿杜钰
第2篇 ted英语演讲:好人是如何变成恶魔的
the psychology of evil
演讲者:philip zimbardo
/ 中文演讲稿 /
许多世纪以来,哲学家,剧作家,神学家都在着力解决这个问题:什么使人们变坏?有趣的是,当我还是小孩时,我问过同样的问题。我在纽约南布朗克斯市中的贫民窟长大,周围充满了罪恶,如同所有在贫民窟长大的孩子一样。我有一些朋友,他们曾是好孩子,但他们的人生却如同罗伯特·路易斯·斯蒂文森笔下的变身怪医,由善转恶。他们染毒,惹了麻烦,然后进了监狱。有些丧了命,即使并没有沾染毒品。
所以当我读罗伯特·路易斯·斯蒂文森的作品时,我觉得那不是小说。唯一的问题是:酿成由善转恶的毒药是什么?更重要的是,善恶之间的界限——特权阶层喜欢认定这个界限是固定且不可逾越的,认为他们是在善的一边,其他人在恶的一边——而我以前就知道这个界限是可以移动的,而且是可逾越的。好人可以受诱惑而越界,偶尔在某些比较好的情况下,坏孩子也可能依靠外界的帮助、改造、治疗,以重塑人生。
所以,我想以荷兰艺术家m.c.escher这幅奇妙的作品开始说起。如果你把视线集中在白色区域,你会看到一个充满了天使的世界。但是当我们再靠近一点看,魔鬼就出现了,世间的魔鬼。这告诉我们几点。
一:这个世界,无论过去,现在,还是将来,都总是由善和恶组成,因为善恶就如人类的阴阳。它也告诉我另外一件事。如果你还记得,上帝最喜欢的天使是路西法。显然,路西法的意思是“光明”。在某些经文里,它也有“黎明之星”的意思。显然他后来背叛了上帝,这是对权威的终极背叛。当他率众背叛后,上帝派迈克天使长将他和其他堕落的天使一起赶出天堂。于是路西法降入地狱,成为撒旦,成为恶魔,宇宙中的恶之能量诞生了。
矛盾的是,是上帝造出了恶的容身之处---地狱。他却没能使恶一直呆在那里。所以,从上帝最受宠的天使变为恶魔,这个巨大的转变,为我设立了一个大背景,去理解那些从好人或者普通人转变成坏人的人。
所以,路西法效应,尽管它集中在阴暗的方面——人们可能投向阴暗,但他们本身并非阴暗——引导我作出一个心理学定义:恶是行使权力这才是关键:权力。来故意对他人进行心理伤害,对他人进行身体伤害,残害他人生命或思想,犯下反人道的罪行。如果你用谷歌搜索evil(恶)这个词——时至今日,这本是个早应消亡的词,你会在1/3秒内得到1.36亿个搜索结果。
几年前发生的一件事——我知道你们当时一定和我一样震惊,就是揭露美军士兵在那场争议性的对伊战争中中的虐囚行为:阿布格莱布虐囚事件。这些士兵,有男性也有女性,对囚犯们实施了让人难以置信的羞辱。我很震惊,但是并不感到意外,因为我以前看到过类似的情况,当时我是斯坦福监狱实验的负责人。
布什政府军方对此事的第一反应是什么?是丑闻发生后任何官方都会说的套词,'不要怪我们。这与整个系统无关。只是几个坏苹果而已,只是一小撮恶劣的士兵而已。'而我的假设是,美国士兵通常情况下是好的。也许是装苹果的桶坏了。但我如何证明这个假设呢?
我成为了其中一个名叫奇普·弗莱德里克中士的专家证人,在这个位置上,我可以接触到关于此事的十几份调查报告。我同他接触,我可以研究他,让他来我家,了解他,作些心理上的分析来判断他是个好苹果还是坏苹果。第三点,我可以查看所有的1000多张士兵拍摄的照片。这些照片都是暴力或色情的。所有这些都是美军士兵用相机拍摄的。因为每个人都有数码相机或手机相机,他们什么都拍。拍了超过1000张照片。
我所做的是把它们分类。但这些由陆军预备役的美军宪兵所拍摄的。他们完全不是为执行此项任务而设立的部队。而此事仅发生在一个地点,1a层,在夜间值班时间。为什么?1a层是军方情报中心。是审讯关押处。中央情报局在那里。巨人公司(美军外包公司)的审讯人员,全部都在那里,而他们得不到任何关于暴动的信息。于是他们向这些宪兵队士兵施加压力,迫使他们越线,允许他们采取措施来击溃敌人的意志,挽起袖子,为审讯做准备,使他们屈服。这些都是婉辞,而这就是他们如何阐释的。让我们进入那个地牢吧。
(相机快门声)(以下图片含有裸露及暴力展示)(重击声)(相机快门声)(重击声)(喘息声)(钟声)
很恐怖。这是恶的一种视觉展示。你应该不会没有注意到,我把那个伸开双臂的囚犯和达芬奇颂扬人类的作品放在一起的原因,是那个犯人得了精神疾病。那个犯人每天用大便涂抹在身上,士兵们不得不使他在泥土里打滚,以消除臭味。但士兵们最终还是叫他屎男。他在监狱里做什么?!他本应在精神病院。
不管怎样,前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下来问,'我想知道谁该为此负责?到底谁才是那几个坏苹果?'嗯,这是个差劲的问题。你应该重新组织一下这个句子,'是什么为此负责?'因为'什么'既可以是指人,也可以是指情境,而显然那样问是坚持错误。
那么心理学家是如何理解这种人性的转变呢?如果你相信他们在进入地牢之前是好士兵的话。有三种方式。最主要的方式是所谓的特质论。我们查看那些坏苹果的内在特征。
这是所有社会科学的基础,宗教的基础,战争的基础。像我这样的社会心理学家会出来说,'是啊,人们是舞台上的演员,但你得清楚其所处的情境。扮演角色的演员是哪些人?戏服什么样?有舞台导演吗?所以我们感兴趣的是,个体周围的外界因素是什么,坏的苹果桶?社会学家研究的仅限于此,却遗漏了这个很重要的问题,即我在成为阿布格莱布虐囚事件的专家证人后所发现的:权力存在于系统中。系统制造出腐化个体的情境,这个系统,是指法制、政治、经济和文化背景。该系统即苹果桶制造者权力之所在。
如果你想改变一个人,你就得改变其所处的情境。如果你要改变情境,你得知道其权力存在于系统的何处。所以路西法效应牵涉到理解人性转变是如何受这三项因素影响的。它是一个相互作用的过程。人们会怎样影响情境?情境如何影响人们?制造并维持该情境的系统是什么?
我最近出版的书《路西法效应》,就是关于我们如何理解好人是怎样变成恶人的。书中有关于我今天演讲内容的大量细节。所以,津博士的《路西法效应》,尽管着重于恶,但其实是颂扬人类有无限的潜力,使我们任何人向善或作恶,关怀或冷漠,创造或毁灭,甚至可以使得我们其中一些人成为恶棍。而我在最后将满怀希望地给大家讲一个好消息的故事,即这潜力也可以使我们其中一些人成为英雄。这是登在《纽约客》上非常棒的一个漫画,它其实总结了我的全部演讲:'杰罗姆,我既不是好警察也不是坏警察,跟你一样,我是一个正面和负面人格特质的复杂混合体,至于体现哪一面,要靠具体情况而言。'
有一项研究,你们其中一些人可能以为自己知道,但极少数人读过这个故事。你看过电影。这是斯坦利·米尔格拉姆,自小在布朗克斯长大的一个犹太人,他问,'大屠杀在此时此地发生吗?'人们回答,'不,那是纳粹德国,那是希特勒,你知道,那是1939年。'他说,'是啊,但如果希特勒问你,'你会用电刑处死一个陌生人吗?''没门儿,我肯定不会,我是个好人。'他说,'那么我们不如把你放在一个情境里,给你一个机会,看看你会怎么做?'
于是,他找了1000个普通人来做测试。500人来自康州纽黑文,500人来自布里奇波特。广告是这样说的,'心理学家想要研究人的记忆,我们想改善人的记忆,因为记忆是成功的关键。''我们会给你5美元——4元用来支付时间。'上面写着,'我们不要大学生,我们需要20到50岁之间的男性。'——他们在后来的实验中也研究了女性——他们都是普通人:理发师,收银员,白领等等。
于是你们下去,其中一个扮演学生,另一个扮演教师。学生是一个和蔼的中年男子。在另外一间屋子里,他被绑在一个电击仪器上。学生可能是中年人,也可能是二十多岁。穿实验室工作服的负责人,即权威角色,会告诉你们其中一个人说,'你作为教师的工作就是让这个人学习材料。记对了,就奖励他。记错了,你就按这个电击盒上的按钮。第一个按钮是15伏特。他基本感觉不到。'这就是关键。所有的恶都是从15伏特开始的。下一个再加15伏特。问题是,最后一个按钮,是450伏特。随着你不断加电压,那个人就会惨叫,'我有心脏问题!我要出去!'
你是一个好人。你去投诉。'先生,如果他出事了,谁来负责?'实验人员说,'不要紧,我来负责。请继续,教师。'问题是,谁会一直按到450伏特?你们会注意到,到375伏特时,上面写着,'危险:强烈电击'到这儿的时候,那儿标着'___':少儿不宜的级别。
于是米尔格拉姆问了40个精神病医生,'百分之多少的美国人会按到最高电压?'他们回答只有百分之1。因为那属于虐待狂行为,而且我们知道,精神病学显示,只有百分之1的美国人是虐待狂。好。这里是研究资料。他们大错特错。三分之二的人会一直按到450伏特。这只是一个研究而已。米尔格拉姆做了超过16项研究。我们看一下这个。在第16个研究中,你可以看到跟你们一样的人们有百分之90会一直按到450伏特。在第5个研究中,如果有人反抗,百分之90的人反抗。女性呢?第13个研究:与男性无差别。米尔格拉姆在以人们盲目服从权威,一直按到450伏特的意愿,来数量化恶。这就好像是在调节人性。调节的意思是,你几乎可以从使绝大多数人完全服从,到使没有人服从。
那么,外界世界有什么类似情况吗?毕竟所有的实验都是人为的。它在真实世界中的有效性如何?1978年,在圭亚那丛林里,有912名美国人自杀或遭其家人朋友杀害,因为他们盲目地服从这个家伙,他们的传道者。不是他们的神父。他们的传道者,吉姆·琼斯主教。他说服他们进行集体自杀。所以他是一个当代的路西法效应。从上帝使者变成死亡天使。米尔格拉姆的研究完全是关于控制大众的个人权力。大多数时间我们在机构里,所以斯坦福监狱实验,研究的是机构权力如何影响个人行为。有趣的是,斯坦利·米尔格拉姆和我上高中的时候在同一个班级,那是1954年,在布朗克斯的詹姆斯·门罗高中。
这个实验室是我跟我的研究生做的,尤其是克雷格·汉尼,我们也从打广告开始。我们没什么钱,于是我们打了一个简单的小广告,我们想找大学生来研究一下监狱生活。75个人志愿参加,做了人格测试。我们做了面试。挑选了24名:他们是最正常的,最健康的。然后随机把他们分成囚犯和警卫两组。所以在第一天,我们知道他们都是好苹果。而我将把他们放在一个坏的情境里。
其次,我们知道在将要扮演警卫和扮演囚犯的男生之间没有任何区别。我们对那些将要扮演囚犯的男生说,'在住处等着,实验在星期天开始。'我们没有告诉他们的是,市警察局的警察会上门做真实的逮捕。录像中的男人:一辆警车停在房子前面,一个警察来到前门敲门,说是找我。于是他们,就在那儿,你懂的,把我抓出去,把我的双手放车上。那是辆真警车,是个真警察,街上的邻居也是真的,他们不知道这是个实验。周围都是相机,围满了邻居。他们让我上警车,在帕罗奥图市的大街上行驶。他们把我抓到警察局,警察局的地下室。他们把我关到一间牢房里。我是第一个被抓来的,所以他们把我关进一间单人牢房,基本上就是一间门上有栏杆的房间。你可以看出来出它不是间真的牢房。他们把我锁在那儿,穿着这件丢人的衣服。他们对这个实验太认真了。
这就是那些将要被剥夺人性的囚犯。他们的名字将被号码代替。这是那些警卫,他们的装扮标志着权力和匿名性。警卫们让囚犯们徒手清理马桶,让他们做其他一些羞辱性的任务。他们脱光囚犯的衣服,性侮辱他们。他们开始做侮辱行为,譬如强迫囚犯们模拟鸡奸。你们看到阿布格莱布的士兵强迫囚犯模拟口交。我的警卫在五天内就做了。囚犯们的应激反应是非常极端的,我们当初挑选他们是因为他们是健康的,而这些正常的男生在36小时内就有人崩溃了。这个实验在6天后结束因为它已经失控了。五个男生情绪崩溃。
战士们是否更换统一服装对于他们在战场上的表现会有影响吗?他们是否匿名对于他们对付受害者会有影响吗?我们知道在某些文化里,人们上战场时是不换服装的。在另外一些文化里,他们把自己涂成'苍蝇王'的样子。在某些文化里他们戴着面具。在许多文化中,战士们穿着统一服装达到匿名性。人类学家约翰·华生在23个文化中发现两组数据。他们是否更换服装?15个是。他们是否杀戮,折磨,残害?13个是。如果他们不换服装,八个文化中只有一个杀戮,折磨或残害。关键在这个红色区域。如果他们更换服装,13个文化中有12个,即百分之90,会杀戮,折磨,残害。这就是匿名性的威力。
那么是哪七个社会性过程会导致恶的逐渐产生呢?无意中迈出第一步。对他人去人性化。对自己去个体化。推卸个人责任。盲目服从权威。不加鉴别地依从群体规范。袖手旁观,漠不关心,对恶行消极容忍。
而其容易在新的或不熟悉的环境中发生。你的习惯性反应失效了。你的人格和道德感被关闭了。'没有什么比公开谴责作恶者更容易,也没什么比理解他更难。'陀思妥耶夫斯基告诉我们。理解不是找借口。心理学不是借口学。
社会学和心理学研究揭示了在无需药物的情况下,普通的好人是如何被转变的。你不需要药物,你只需要社会心理学的过程。真实世界的情况?和这个比较一下。我以詹姆斯·施莱辛格的话作为结束,'心理学家已尝试理解,一般情况下具备人性的个体和群体,为什么以及如何会在某些情境下,作出反常行为。'这就是路西法效应。他接着说,'具有标志性的斯坦福实验给了所有军事行为一个警告。'如果你在没有监督的情况下赋予人们权力,那就是在给滥用开通行证。他们明明了解后果,却任其发生。
另一个报告,是费将军所做的调查,认为整个系统是有罪的,在该报告中,他认为是环境造成了阿布格莱布事件,领导力的失误,导致了虐待的发生,以及在很长一段时间内,当局高层一直被蒙在鼓里。那些虐待行为持续了三个月。有谁在看管吗?答案是没有人,我认为,是没有人主动去。他允许警卫们作那些恶行,他们知道没有人会下地牢来查看。
所以我们在所有这些方面进行模式上的转变。原来的医疗模式,只集中于个体,必须转向一个公共健康模式,这个模式同时考虑情境和系统对疾病的作用。欺侮是病。偏见是病。暴力是病。自从审讯以来,我们一直在个人层面解决问题。你猜怎么着,没用。亚历山大·索尔仁尼琴认为每个人心中都有善恶的分界线。也就是说,这条线不是外在的。这是一个你必须作出的决定。是个人层面的。
那么,我想以一个正面的意见来做个简短的结尾:英雄主义是恶的解药。通过推广英雄主义想象,尤其是在我们的孩子之中,在教育系统里。我们要孩子们想,我是那个等待中的英雄,等待合适的情境出现,届时我会行英雄之事。我一生自小与恶相伴,如今我毕生努力之重点,将从研究恶转向理解英雄主义。
现在所谓的英雄主义是,平凡之人行英雄之事。这是对汉娜·阿伦特的平庸之恶的反驳。我们传统的社会英雄是错误的,因为他们是极少数例外。他们为目标投入毕生之努力。因此我们才知道他们的名字。孩子们的英雄也是他们的榜样,因为他们有超自然能力。我们想要让孩子们意识到,大多数英雄是平凡的人们,而英雄行为是不平凡的。这是乔·达比。就是他阻止了你们前面所见的那些虐行,因为当他看到那些图片时,他把它们交给了一位高级调查官。他是一个低级列兵但却阻止了此事。他是英雄吗?不是。他们不得不把他藏起来,因为有人想杀他,还有他的母亲和妻子。他们隐藏了三年。
这个女人阻止了斯坦福监狱实验。当我说实验失控的时候,我当时是监狱实验负责人。我不知道实验已经失控了。我完全无动于衷。她下来看到这疯人院一样的监狱说,'你知道吗?你对这些男孩所做的一切实在是太可怕了。他们不是囚犯,不是警卫,他们只是孩子,你要为他们负责。'我第二天就停止了这个实验。好消息是,我第二年就娶了她。(笑声)(鼓掌)显然,我醒悟了。
所以情境是有力量的——关键是,这个情境可以刺激一些人内心的敌意想象,使我们成为恶之犯人,也可以激发另外一些人内心的英雄想象。情境是同样的情境。而你二者必居其一。大多数人对袖手旁观之恶感到内疚,因为你母亲会说,'别管闲事,先管好你自己的事。'你一定得这么回答,'妈妈,人性就是我的事。'
英雄主义的心理学是——我们很快会结束——我们如何在新的英雄课程里鼓励孩子们,我正与马特·郎登从事这项工作——他有一个英雄工作坊——来培养这种英雄想象,这种自我标签,'我是一个等待中的英雄',并且教会他们技能。想成为英雄的话,你一定要学会成为一个'异类',因为你得总是与群体规范相左。英雄是那些在社会上行非凡之事的平凡人。那些有所为之人。
英雄主义之关键有二。一:在众人消极冷漠之时有所作为。二:你的作为必须以社会为中心,而非以自我为中心。我想以韦斯利·奥特里,纽约地铁英雄的故事来结尾,你们其中一些人知道这个故事。他是一个50岁的非裔美国人,是一个建筑工人。他在纽约地铁等车的时候,一个白人掉进地铁轨道里。当时地铁正开过来。当时有75个人在那儿。你猜怎么着,他们全都僵住了。他有理由袖手旁观。他是黑人,那个人是白人,他还有两个小孩。相反的是,他把两个孩子交给一个陌生人看管,跳进铁轨里,把那男子压在铁轨之间,趴在他身上,地铁就从他身上开了过去。韦斯利和那个男子摞起来高20.5英寸。地铁列车下的空隙高21英寸。再低半英寸就会把他的脑袋铲去。而他却说'我做了任何人都会做的事',跳下铁轨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从道德责任的角度说应该是'我做了任何人应该做的事'。那么,将来有一天,你会遇到一个新的情境。第一条路,你会成为恶之犯人。恶,即你将成为亚瑟·安德森。你将会欺骗,或允许欺侮。第二条路:你将因漠不关心袖手旁观而内疚。第三条路:你成为一个英雄。关键是,我们是否做好准备来选择这条路以颂扬平凡的英雄,等待合适的情境出现,将对于英雄的想象付诸于实施呢?因为这可能是你平生仅有的机会,而当你错过的时候,你将永远记得,我本可以成为一个英雄但我让这机会溜走了。所以关键是先想再做。
所以我想谢谢你们。谢谢你们。谢谢。让我们反对国内外的恶之系统的力量,并集中于积极的一面。倡导对个人高尚行为之尊敬,倡导正义与和平,遗憾的是,我们的当局并没有在做这些。非常感谢。(掌声)